一般来说,春天是吃野菜的最好季节。你没看到吗,公园绿地里有很多大妈,提着篮子,拿着铲子,汗流浃背。你没看到吗,水都没了,市场上的野菜也越来越稀了。但此时东北春意犹浓,野菜盛宴的序幕才刚刚拉开,并不是端午前的季节。本文介绍了东北常见的10多种野菜,因为最近吃了3种,有一点感性认识,时间长了就忘了。……
01
“刺老芽”
图1.1 网购的“刺嫩芽”,也叫“刺老芽”图1.1网购“刺芽”,也叫“刺老芽”
龙牙楤木的芽光叶楤木,五加科楤木属。素有“野菜之王”之称,亲身品尝后觉得有一定道理。鲜嫩酥脆,清香可口,没有野菜常有的苦味。吃法很多:或者蘸水吃,特别是鸡蛋酱;或者挂糊炒成“天妇罗”;或者使用高端烹饪技术“野菜精心烹制”进入星级餐厅。我切了一部分炒鸡蛋,被东北的朋友斥为“鲁莽浪费时间”,但我也是根据东北人的视频学的,吃起来还可以,只比香椿芽炒鸡蛋稍微骚一点。
如何区分「刺芽」和香椿芽?很简单。从芽中可以看出,龙牙楤木的叶片是二回羽状复叶,结构复杂。香椿是羽状复叶,不会侧身逃逸。龙牙楤木植株多刺,嫩芽也有短刺(我也有两个轻微的刺),然后热烫后收缩,入口安全。民间有个传言,男女有别,公刺女无刺。具体情况不得而知,可能是因为个体性状的差异。男女之说只是民间的一种依附。目前很多地方栽培的“刺芽”都是从日本引进的品种,/Arlia elata var。inermis。
据《中志》记载,辽东楤木为辽东楤木,原产地仅限于东北;在最新的FOC,龙牙楤木,学名龙牙楤木,与辽东楤木合并,分布于20多个省份,云南北部和南部均有分布。辽东楤木降为变种,中支楤木/中华楤木改名为楤木。此外,中国还有约30种楤木。《中国高等植物》对楤木的介绍中说“嫩枝叶可入菜”,这不仅辽东天然,云南菜市场也很常见,不能完全视为“东北特色”。
另外还有一种楤木属植物,当归/长白楤木,也叫长筒楤木。又名龙牙楤木,为多年生草本植物,茎离地1米左右,茎叶有毛,无刺。产于河北黑鸡寮、河南及四川、陕西、西藏部分地区。“众志”明文规定其嫩叶可食用。都说草本植物更容易被视为“野菜”,但似乎名声不佳。只有河北叫“香梗”,好像有吃的习惯。知道或者吃过的请举手。
02
刺五加
刺五加,五加科的一种灌木,刺密一两年,老植株的刺就会脱落,就像中老年男性的光头一样,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少年。嫩茎叶可以食用,焯水蘸酱(又是蘸酱,东北人给TA大酱可以吃两条绿带),也可以剁碎用蛋液炒,或者做成饺子。太有名了,连云南小饭馆都号称有“刺五加”,其实是属于细茎五加/交尾五加、日本五加/白刺五加等等。真正的刺五加只有东北和华北产。
03
“哈拉海”
“哈拉海”来自蒙古语,意思是“不要惹它,不要用手碰它”。东北地区有三种荨麻科荨麻属植物有此名称(或也叫“刺麻子”)、/大麻荨麻、宽叶荨麻/大叶荨麻、狭叶荨麻。这三种叶子形状迥异,但都有带刺的毛刺,不仅是物理伤害,而且毛刺折断后会自动注入蚁酸,引起一系列不良反应,所以都没有逃脱被吃掉的命运,世界各地都有吃荨麻的习惯。其嫩尖经热水烫后无毛刺粉末,可用于凉拌、煲汤或做馅,据说味道鲜美。本来我也想挑战一下。考虑到风险,我决定不这么做。
04
“小米”
鹿药/天竺葵(Maianthemum japonicum),天门冬科一属,广泛分布于南北多个省区,因其未发育的花序酷似小米而得名“小米”。它的嫩芽闻起来很香,吃起来有点甜——这个我有发言权。前两天刚吃过,确实有类似菠菜根的甜味。它们适合凉拌、炒菜或做馅。如果吃不完,可以焯一下,挤出来冷冻。我还冷冻了一小块以备不时之需。
P.S .鹿药本身无毒,但食用者常因误服/藜芦而中毒。藜芦又名鹿莲,苗期有点类似鹿药,但藜芦的叶子有很深的凹槽,鹿药叶子表面光滑很多,所以不难分辨。提醒大家,没有实践经验不要盲目采摘野菜。如果你犯了错中毒了,菜市场上就会出现主流的野菜。如果你真的想品尝它,买一些。
05
“黄花蒿”
/藜蒿,菊科蒿属多年生草本植物,因其叶似柳叶而得名,广泛分布于我国南北20多个省区。以其嫩芽为菜食,据说风味浓郁,可拌、可炒、可炖、可煲汤。前几天我自己也尝过。有点像蒌蒿,味道比较苦,同时有很浓的松柏味(查过,含莠去津)。当时真的无法接受,含着泪咽了下去。怎么说呢?就像听二手玫瑰的指定有问题一样,喜欢吃艾蒿芽的恐怕也是重口味爱好者。……
P.S .有很多可食用的蒿属植物,比如做绿球的艾蒿,青岛人爱吃的茵陈蒿,潮汕用来做汤的苞蒿,蓝鲸人最爱的藜蒿。但是东北的藜蒿和南方的藜蒿是同一种植物,两者是一样的。“茼蒿芽”我吃着很难受,但是茼蒿香宜人,口感脆嫩。堪称野菜中的极品。为什么一件事和另一件事差距这么大?大概是因为南方人只吃嫩茎,弃叶,而东北“滨蒿”有叶,味道更浓郁。
06
“猫爪”
唐松草(Thalictrum diffusum/Thalictrum squarrosum),毛茛科唐松草属多年生草本植物,分布于我国东北、华北部分地区和陕西北部。叶为三至四轮三叶复叶,小叶通常呈掌状浅裂,幼叶卷曲如猫爪,故以猫爪命名。嫩茎叶脆可口,自有清香。用开水浸泡千年,剁成馅包在饺子里,或者做成咸菜罐头,也是可以的。老叶富含单宁,不可食用,可提取栲胶。其实嫩芽不宜多吃。只要尝一尝新鲜的,就大功告成了。不要指望什么“药食同源”的保健价值。
07
“老陕西(老秦桑)”
独活是伞形科多年生草本植物,分布于我国十多个省区,如黑龙江、内蒙古等地,云南也有分布。株高1-2米,叶片大而长,气势磅礴。也叫大叶芹(辽宁)。嫩茎和叶是可食用的并且有一种特殊的香气。具体做法有:腌制成咸菜、焯水凉拌、做“炒青菜”,或者做馅包饺子。这个物种不是东北独有的,但好像只有东北人擅长。目前已经大规模种植,大兴安岭、伊春、牡丹江也有速冻厂家。
08
“大叶芹菜”
刚说完短发叫“大叶芹”,又来了一个。东北地域辽阔,有同名异物很正常。短果茴芹/短果茴芹,多年生草本植物,产于吉林、辽宁、河北和贵州。在东北草本植物区系中被称为“芹菜”,其“叶分为三小叶,叶分为三小叶,伞形科中叶最简单。芹菜比它复杂多了。嫩茎叶可以炒,可以做汤,可以剁碎,也可以做成罐头,很受欢迎。林下种植大叶芹成为农民的致富项目之一。
09
“山芹菜”
山芹菜/天南星,多年生草本植物,产于我国东北、内蒙古及东部沿海地区,俗称“山芹菜”。本种与上述“短叶茴芹”在叶形上有较大差异,故不会混淆。但也有人称之为“大叶茴”,可能是当地的叫法。其叶形特点是“基叶和上部叶羽状分二至三次,叶轮廓呈三角形”,整体上较为复杂。苗可以当野菜,貌似和正统芹菜差不多。炒肉丝不错。
10
“小叶芹菜”
龙牙耳草为多年生草本植物,产于黑龙江、吉林、辽宁、新疆等省。《编年史》上说“美国是为观赏而培育的”,但我没有领会其中有趣的一点……这种叫“小叶芹”,大概是和“大叶芹(短果八角)”相提并论。虽然可以吃,但是我们砖家的“云研究”结果显示,它并没有“大叶芹菜”那么受欢迎。
关于伞形科,多了五毛钱。这一科的植物以难以分辨著称,很多都需要依靠花和果实的细节特征才能准确识别。有些种类,如铁杉/Cicuta virosa和/水芹,外表相似,但毒性却大相径庭。它们很容易被误抓,不建议盲目采摘,也不建议确定是否食用。东北还有一种叫“胡罗阳”或“胡罗营”的野菜,应该是人参/峨参或棘豆/山黧豆。识别特征很难把握,不能按表。
好了,就这样,太多了,说不完。比如蕨类植物中著名的野菜如薇菜(Osmunda pilosula,/osmundas rum cinnamoeum)和某蕨(猴头菇)都是跳过的。蕨类植物含有可致癌的紫檀素,不宜食用。其实所谓的“野菜”都是没有经过培育的杂草(树木),有点不好的作用。认为它们具有“纯天然”的保健价值是荒谬的。一句话:零食是享受,吃多了伤身体。互相鼓励